沈越川盯着“手术中”几个字,双手紧握成拳头。
“有事的话我早就哭了。”萧芸芸话锋一转,“不过,佑宁有事。”
“这姑娘已经开始全面溃败了。”对方在吃东西,边吧唧嘴边说,“还有必要盯着她吗?”
沈越川吻了吻萧芸芸哭得通红的眼睛:“我承认,我确实自责。可是,我不是因为同情你才留下来照顾你、对你好。”
沈越川托起萧芸芸的手,“复健的时候,伤口疼不疼?”
和往常一样,沈越川在医院逗留的时间不长,用他的话来说,就是处理完事情即刻走。
半个月后,萧芸芸的伤势有所好转,拄着拐杖勉强可以下床走几步路了,无聊的时候随时可以去花园活动活动。
更要命的是,她当着穆司爵的面泄露了这个秘密。
来日方长不知道为什么,沈越川莫名的抗拒这四个字。
“芸芸。”沈越川拉住萧芸芸,跟她讲道理,“你在医院上班的时候,不是最不喜欢那些无理取闹的家属吗?你现在要变成那种家属?”
零点看书
虽然已经看不见那些不堪入目的评论,她的眼睫毛还是止不住的颤抖。
被她威胁到,就代表着喜欢她?
她一个女孩,怎么能随随便便把那几个字说出口?
“知道了。”沈越川接过托盘,“谢谢,不送。”
他似乎很想说什么,却晦涩的欲言又止。